末世女王穿越饥荒,捡个残暴王爷带娃追妻忙
发布日期:2025-07-29 22:11 点击次数:89
嘿,书友们,我挖到宝了!这本古言,简直是穿越爱好者的梦幻之作,每一页都透着古色古香,让人一秒穿越。情节紧凑得让人喘不过气,却又欲罢不能,晚上熬夜追更到凌晨,第二天还得强打精神上班,但心里那个美啊!主角们的爱恨情仇,细腻得能拧出水来,看得我心潮澎湃,直呼过瘾!如果你也爱古言那股子韵味,这本绝对不能错过,错过?那可就亏大了!
《逃荒农女:捡到残暴王爷她哭了》 作者:冰梨崽崽
第1章恶心的婆家人
荆梨头疼欲裂的醒来。
就见一个胖的连眼睛都快看不见的肥猪,正在自己的胸前拱来拱去。
尼玛,这恶心劲可比丧尸恶心多了。
明明刚刚和几个SSS级的高级丧尸交手时,被队友突然自身后偷袭,攻势狠毒致命,绝对没有生还的可能。
如今是怎么回事?怎么又活过来啦?
算了,先不管了,呕!眼前实在是太恶心了。
荆梨聚了下力抬腿一脚将死胖子踹了下去,正中那家伙要命的地方。
这特么幸亏醒得早,这死胖子还没有得逞,要是被这死胖子给欺辱了,真的是不要命但能把人恶心死啊。
死肥猪顿时痛得捂着下身哀嚎,痛不欲生的满地滚。
陈母听到洞房里的动静慌忙跑了进来,就见着儿子在地上痛的打滚:“荆梨你这个丧门星,怎么可以打你大哥?
“儿子,你怎么样啊?”
“玉璋,赶快过来,这个丧门星把你大哥打伤了!”
玉璋?陈玉璋,这名字好熟,然后再看看满房的大红喜字和红烛,这居然是洞房花烛夜?
等等!这眼前的一切有点眼熟,一段记忆顿时涌了上来
这...这不是打扫清理一家地下室的时候,无聊翻到的一本小说《穿越之朕的在逃小皇后》吗?
末世世界,文明已经完全被丧尸破坏了,每天不是在杀丧尸,就是在找丧尸的路上,压根没有什么闲暇时光,因此一见这本小说,简直视为精神粮食。
废寝忘食看了几天之后,所以才在猎杀丧尸的时候,精神不济被队友给暗算。
老人都说这东西当年荼毒不少年轻人,果然不是假话,自己可不就是被终结了吗?
大凤朝,这个历史上从未见过的朝代,统领天下的皇室是澹台氏,荒淫无道堪比北齐高家皇室。
原主也叫荆梨,是个苦吃耐劳的好姑娘,因为某次在药铺给母亲抓药,碰见同样去抓药被人偷了钱袋的陈玉璋,本着都是邻村人慷慨解囊帮了陈玉璋。
一来二去两人互生好感,陈家因为供了个读书人,生活清苦,原主不忍心见陈玉璋如此,私底下拼命做绣品补贴陈玉璋。
陈玉璋感念原主体贴,又生的极为明艳,是读书人红袖添香的情之所在,便生了求娶之意。
陈家虽说对荆梨不是很满意,但本着荆梨绣工不错,人又勤快,娶进门也多少添个主力,不顾荆家的再三推脱,一而再的上门求娶。
苏氏架不住陈母的连番上门,女儿荆梨又心中喜欢,终于点头同意了。
然而新婚夜,陈玉璋的哥哥陈玉珪愣是把原主给侮辱了,陈家人见大错造成,索性将错就错,对外宣称陈玉璋是代哥娶的原主。
陈玉璋无法接受新婚妻子被大哥玷污,远走他乡求学,后来机缘巧合参加义军,一路高升最后竟做了皇帝。
陈家也因此水涨船高成了皇帝家族。
然而这恶心的肥猪陈玉珪,因为腿不好长年不运动,长得胖那方面能力也不行,没少折磨原主。
原主在陈家作牛作马,后来生的儿女也觉得她丢人不认她,最后陈家人嫌她太过丢人,将病重的她丢在了猪圈之中,被一群猪啃噬殆尽。
如此凄凉苦楚的一生,叫接收记忆的荆梨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。
屋外,陈玉璋听见动静也没敬酒了,忙跑进来一看,他哥在地上哀嚎,他娘在怒骂。
然后他媳妇......
衣衫不整的荆梨在吃东西。
艾玛,饿死了,虽说洞房里面的东西也没多好,但是对于末世只能吃各种压缩干粮的人来说,哪怕是个肉包子,都是人间美食啊。
陈母还在破口大骂:“贱人,勾引自家大伯哥,完了还有闲情吃东西,我早说不要娶这种,一看就是个不守妇道的祸水,你偏不听,这才刚成亲,我陈家是做了什么孽啊,娶这种不知检点的破烂货。”
荆梨翘着腿啃着鸡翅:“大婶,麻烦你看看你家那头猪,就算家里再穷,这么油腻恶心的东西我也下不了口啊!”
陈玉璋目瞪口呆,为什么从前娇俏而知书达理的小娘子居然变了个样。
陈母回过神发现她骂的是自家儿子,当下就要过来打她:“小贱人,看我不撕烂你的嘴,叫你嘴里喷粪说不出好话来...唔!”
荆梨一个鸡骨头砸过去堵住陈母的嘴,又倒杯茶喝了下去,才慢慢剥着花生扔嘴里:“陈玉璋,我要是没记错,和我成亲的那个人是你吧?”
陈玉璋看着满地打滚的大哥,神色极为痛苦,他知道大哥已经二十出头,然而因为长相丑陋身体有疾,长年累月的性情阴郁暴躁,十里八村的都知道,也就没人肯把闺女许到他家。
陈玉璋心里痛恨他大哥欺辱了自己刚娶的小娘子,却没法责怪他。
原来陈家兄弟小时候同时生病,家中贫苦无钱只能救一个,陈家两老觉得老二更为聪明,选择了救陈玉璋。
然后他大哥陈玉珪发烧无人照看,迷迷糊糊出去摔断了腿,从此陈家人都觉得陈玉璋欠了他大哥。
陈母吐出骨头唾了口痰在地上:“是又怎样?现在你既然跟玉珪有了沾染,身子都脏了,自然是跟玉珪,玉璋将来是要考状元的,哪里能被你这个破烂货给泼污水。”
陈玉珪在地上叫道:“这娘们以后就是我的了,看我不弄死她!”
荆梨也不理会那对母子,只是看着陈玉璋,想知道这位书里一路开挂,开启了瑞乾之治的开国皇帝,如今心里是个什么打算。
陈玉璋闭上眼睛挣扎许久:“阿梨,是陈家对不住你,以后你跟大哥好生过日子吧,若是将来有了孩儿,我也会视如己出的。”
荆梨简直要气笑了,合着自己还要感激他不成,将来还替自己养孩子。
“我听说有蛮夷之人家中娶不上媳妇,就娶一个来兄弟几人一起,称之为共妻,怎么堂堂以书香门第自居的陈家,如今也要学蛮夷之人兄弟共用一妻的吗?”
陈玉璋面皮涨红,他是个读书人,哪里见过有人说出这种事,便是听一听都觉得污了耳朵。
陈母一口唾了过去:“呸!你个破烂货,想得到美,还想着我两个儿子跟你一人,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。”
陈父听着动静也过来了,正巧听到荆梨的话:“不知羞耻的妇人,也就是我陈家仁义,才没把你沉塘,还待这做什么,她既是被玉珪污了身子,以后跟玉珪就是,玉璋还能娶不到妻吗?”
“赶紧的都出去,别叫亲戚朋友过来看笑话,玉璋你赶紧出去敬酒,就说你大哥娶亲你代着敬酒。”
陈母见状忙把陈玉璋往外推:“听你爹的话,出去敬酒,你大哥还治不了个小娘们吗?”
荆梨看着被陈母往外推的陈玉璋:“陈玉璋,我再问你一遍,你当真打算就这么出去了么?”
第2章拿银子来收买我?
陈玉璋艰难说道:“阿梨,是我对不住你,往后你便是我大嫂,好生与大哥过日子吧!”
荆梨冷哼:“你们都商量好了,是不是忘了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的意愿了?”
陈父素来有威严,见此厉声喝道:“还要问你做什么,你既是到了我陈家,就生死都是我陈家的人了,你还想反了天不成?”
荆梨冷笑一声,抬手将一旁的插枝花瓶打翻在地,捡起一块碎片就抵在了陈玉珪的脖子上:“那现在还能商量不?”
陈母见荆梨如此大胆,当场就怒了,伸手抓起一旁挑盖头的秤杆就要来打她,荆梨不过是个乡下丫头,她可不信荆梨还敢打婆母了。
“你个贱蹄子,还敢威胁我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。”
然而还没等她过去,荆梨抓起瓷片就在陈玉珪那白胖的脸上狠狠划了下去,鲜血霎时顺着脸上流了下来。
陈玉珪吓得一阵乱叫:“破相啦!我的脸!阿娘救我,这娘们真的要杀人啊!”
荆梨反手就是一耳光:“你嚎个屁啊?就你猪头样破没破有区别吗?”
陈母吓的手中的秤杆掉地上了,她没想到荆梨真敢下手。
陈父也是一惊:“玉璋,去把她抓住,还治不了她了,今夜过了她就是我陈家的人,以后打骂谁人敢说半句。”
陈玉璋听着他爹的吩咐有些犹豫,陈母却是一跺脚就要去抓荆梨。
荆梨逮着陈玉珪又是一划,陈玉珪整个脸顿时血肉模糊成一团,那口子翻起看着狰狞无比。
“肥猪,你看你爹娘不喜欢你,只喜欢你弟弟,他们就想着你死了少个拖累。”
陈玉珪闻言狠狠看向他爹娘,他知道自己一直都是陈家的累赘,他爹娘心中一直都觉得他弟弟才能出人头地,小的时候这样现在还是这样。
陈母见儿子脸色不善:“玉珪,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,爹娘怎么会不疼你呢。”
陈玉璋知道此事难以善了:“荆梨,你想怎样?要知道如今你已经跟我大哥有了肌肤之亲,和我是断没有可能的了,你不如与大哥好好过日子吧!”
荆梨似笑非笑:“如今不叫阿梨了?肌肤之亲?我被狗咬了还要去和狗成亲不成?”
陈父大怒:“你这种失身不洁的妇人,出去都是要拿去沉塘的,我陈家好心收留你,你不知感恩还敢提条件,理她作甚,她身子被玉珪看了去,那就是玉珪的女人,不然她还能怎么办?”
荆梨对着陈玉珪呵呵一笑:“看吧,你爹真的不疼你。”
说完又哐哐的甩了陈玉珪几个耳光,陈玉珪一张胖脸肿了起来,真的和猪头没区别了:“娘,你真的要我死吗?你们是不是早就想我死了。”
陈母终于泄了气:“别打了!别打了,你想怎样你说就是。”
陈玉璋神色复杂的看着荆梨:“阿梨,事情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,如今你就算出了陈家的门,你还能跟谁呢,不如跟大哥好好过吧,大哥他会对你好的!”
荆梨怒极反笑:“你管我跟谁?我就算嫁猫嫁狗,就是不跟你陈家这头猪,怎么啦?你有意见?”
荆梨见陈玉珪眼里有怨毒,又是一耳光甩过去。
“爽快点!完事了我要回家,你们还要去安置亲朋好友呢,再磨蹭一会,你们那些亲戚朋友就该知道,你们陈家兄弟共娶一人的丑事了。”
陈父一跺脚指着荆梨:“你这个...你这个破烂货,你说吧,你想怎样?”
荆梨漫不经心道:“第一、我要义绝,义绝书你来写,陈家出尔反尔简直就是反复小人,你便写陈家不信不义吧!”
陈玉璋蹙眉,他是个读书人,若是叫人知道信义有瑕,以后还有什么希望。
陈父也是知道这个:“你做梦,贱人,居然如此恶毒!想要害我儿绝了读书人的路。”
“那就是没得谈咯!”荆梨照着陈玉珪的脖子划了下去,皮太厚,看着血流如注吓人的很,实际上没割到血管,看样子要多割几下。
“死肥猪,你爹娘兄弟想要借刀杀人啊,想想也是啊,你要是死了家里皆大欢喜啊!”
陈玉珪哀嚎:“爹娘,求求你们答应她啊,她真的会杀人啊!”
陈玉璋却是沉着应声:“义绝不行,和离吧!”
荆梨冷笑:“你陈家无端坏了我的名节,要让我去死,你一个和离就算完事了?”
陈玉珪见弟弟死活不松口也是恨上了,陈母哭道:“你放开他啊,失血太多会死的,你不愿意我们给你银子啊!”
“银子?”荆梨看着陈玉璋: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你几次赶考的银子,还是我做绣品做的眼睛都要瞎了给你凑的吧!”
“既然要拿银子收买我是吧,那就先摆到我面前来,我看着满意就放,不然我就带着这肥猪去死。”
她这也是赌陈家两老亏欠陈玉珪,不会舍得他就这么去死。
陈母只得匆匆拿来银子,放在荆梨面前却只有三十两银锭子和几个碎银子。
荆梨呵呵:“我给的可不止这些,还有我的嫁妆也都折换成银子吧,今儿办喜酒,可不要说你们家办喜酒不收随礼的。”
陈父瞪了眼陈母:“去给她拿!”
陈母只好又哭着取来二十几两银子,荆梨冷笑,如今这世道好些人家一年也不过是几俩碎银子,陈家却有五十多,就算是随礼,撑死了也不会超过十两银子,看样子陈玉璋没少拿原主当肥羊薅啊!
可如今换成末世女王,雁过不留毛,地皮都要刮几层的荆梨,想克扣她的钱,没门!
陈玉璋这当口也写好了和离书,荆梨收好银子看了下,是以两人的八字为借口,撇撇嘴也懒得跟他计较了。
“再把今天的事情原委写一份,不写我可不会甘休的,放心,这也是防着你们陈家看我拿了银子出尔反尔。”
陈玉璋阴沉着脸:“你想拿着把柄将来好威胁我?”
荆梨比划了一下陈玉珪的脖子:“不敢,世道艰难,女子不易,防小人不防君子,要是以后你陈家不找事,就完事大吉,要是来找事我好歹得有个倚仗吧!”
陈玉璋无奈只好又给他写了一份说明递给了荆梨。
陈母恨声道:“现在可以放开我儿子了吧!”
荆梨没理她,将就着陈玉珪淙淙冒出的鲜血按了手印,又示意陈玉璋按上。
“陈太太不要着急嘛,还得麻烦你家这个肥猪把我送到门口去。”荆梨把东西收好,将陈玉珪提起来就要往外走。
“陈公子,相识一场麻烦借个火把,夜里天黑路不好走。”
陈家人无奈跟着她到门口,荆梨挟持着陈玉珪到门口大路上,然后对着陈家人诡异一笑。
第3章陈家真是欺人太甚
陈家人见着她笑的诡异,一时没反应过来,荆梨却是将陈玉珪狠狠一把推进了路边的水塘里,在陈家大呼小叫的之中,反手将手中火把扔进了柴房里。
冬日天干物燥,农家人哪有不备柴火的,一时之间救人救火,哭喊作一团,荆梨拍拍手走进了夜色之中。
陈家人呼天喊地,邻居因为给他家帮忙办喜事也还没睡觉,都跟着出来救人,陈玉璋率先下去捞他大哥。
谁知道陈玉珪太胖,压根就不是他一个书生能够拉的动的,两个邻居后生过来帮忙,几人合力才把陈玉珪给救了起来。
陈母这边见儿子无事了,才去忙着救火,可一时慌乱救的不及时,一风刮过火势更大,好在邻居怕火烧到自己家,也是拼命救火,等火势彻底灭了下来,就只剩下两间屋子是好的了。
陈母一时气的拍着腿大骂:“天爷啊天爷!你可睁开眼看看那个恶毒的妇人啊,居然要把陈家害的家破人亡啊!”
“我陈家是做了哪辈子的孽遇上了这么个丧门星娼妇啊!”
陈父劈头就是一耳光:“还不赶紧去烧点姜汤,让他们兄弟二人喝下去。”
冬日水里已有薄冰,这年头弄不好一个伤风感冒那可是要死人的,陈母不敢大意,赶紧去烧了半截的厨间收拾给两个儿子烧汤。
荆梨一阵狂奔,直到大概离陈家也有几里地才一屁股坐下喘气,这身体太不争气了,才跑这么会就累的肺都要炸了,腿也酸软的不行。
待喘匀了气才躺下慢慢欣赏这异世的天空,末世的天空整日都是昏黄一片,见不着日月星辰,只能是通过影像记忆才知道,百年前的天空是蓝的,草地是绿的。
如今躺在这个没有污染的土地上,不用整日带着防护面具,这是穿书的馈赠吗?
当然不止如此,荆梨取出银子抛了抛,她别的异能没有跟过来,空间这个异能却是跟了过来,这简直就是不幸中的万幸啊。
高兴之余,不免又头疼的想起原主一家人。
原主父亲荆伯安,在荆家排行老二,不招荆家二老喜欢,生下儿子荆烨之后就因为战事征召,不得已投了军,去年年初同在战场的乡人带回噩耗,荆伯安在一次大战之中战死疆场,尸骨都没寻到。
原本就身体孱弱的母亲苏氏一下子彻底病倒了,荆家老大和老三一看二房成了拖累,撺掇着荆家二老将二房给分了出来。
生活的重担从此就落在了年仅十六的荆梨身上,既要照顾病重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,还要不时补贴陈玉璋。
休息好了才起身随着记忆朝着家中过去。
天刚亮,荆烨就起身去做饭,一开门就见着他昨日大婚的姐姐,荆梨衣衫褴褛的走了进来,吓的手中的脸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。
“姐?”
“去给我倒杯水。”这一夜跟陈家人各种撕逼,完了又跑路回来,现在人松懈下来却是又累又饿。
荆烨赶紧给他姐到了杯水,里间的苏氏也听见动静:“阿烨,是谁啊?”
姐弟俩便一起走了进去,苏氏看着昨日刚刚出嫁的女儿现在又回来了:“阿梨这是怎么回事?你为什么不在陈家?这还不到回门的时候啊!”
荆梨挨着床边坐下:“我与陈玉璋和离了。”
苏氏被荆梨这话惊得差点背过气,一顿子猛咳,荆烨赶忙给她拍背顺气,过了半晌才平息下来。
“你怎地刚成亲就和离的?如何就能和离了呢?别说是荆家村,便是整个大昭县都没有和离的呀?”
苏氏边哭着边就要去捶打荆梨:“你这个不争气的,是要把老荆家的脸丢尽,你是要逼着你娘去死吗?”
荆梨看着眼前的妇人,焦黄的脸上满是沧桑,明明不过是三十多岁的年纪,身体却已经如同五六十的老妪一般破败。
早年间丈夫愚孝,田间地里刨来的口粮都先紧着二老与大房,自家却勒紧裤带吃糠咽菜。
后来丈夫离开之后,苏氏一人不单要独自抚养两个儿女,还要给荆家一家人作牛作马,才会身体衰败到如此地步。
荆烨在一旁开口道:“娘,你还是先听姐姐说说是发生了什么事吧?”
荆梨看了眼这个弟弟,不过年方十岁,虽说长的瘦弱,却生的眉清目秀,倒是个少见的端方少年,不枉原主辛苦送他送学,多少还是明些事理的。
苏氏一声长叹:“我自家的姑娘,自然是知道的,可这世间女子本就艰难,你如今遭了婆家的厌弃,将来可要怎么办啊?”
“不行,我便是爬也要爬到陈家,求陈家收回和离书。”
苏氏说着就要起床,荆梨淡淡道:“若是兄弟两个共用一妻,母亲也要我回到陈家伺候他二人的吗?”
苏氏一时怔住了,半晌才回过神来:“兄弟共...共用一妻,这...这是什么说法?”
荆梨冷笑:“陈玉珪娶不上媳妇,所以陈玉璋娶过门,陈玉珪同吃同住,将来一个娃两个爹,我就是不愿意和陈玉珪一起,才要和离的,你这么不愿意和离,女儿同侍兄弟二人,这要是传了出去,别说是女儿了,便是阿烨将来还如何抬头做人?”
苏氏苍白的脸色竟是气的有些血色了:“这...这陈家不是读书人家吗?怎么会有这样的事?一定是你弄错了?”
荆梨都不想理她了:“洞房花烛夜,陈玉珪都上床撕衣服了,我还能弄错?”
苏氏骤然痛哭:“这陈家真真是欺人太甚啊!这是看你没了父亲,便可以如此欺辱,都怨我这这身子不争气,平白拖累了你们姐弟二人,遇事我这做娘的竟然没法去给你讨个公道!”
荆梨听到此,方才明白这苏氏虽说性格懦弱了些,但是对儿女还是有一番拳拳爱护之心的,也是有些动容。
荆烨却是一把抓起墙角的镰刀,气冲冲的就要出门:“欺人太甚!陈家欺人太甚!这是欺我荆家没有兄弟的么?”
说着就要去找陈家的报仇,荆梨将他一把拉住:“你去干啥?也不看看自己这个弱鸡小身板,你能打的过谁?”
荆烨挣扎着,眼睛血红脸色铁青,他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,长年读书,哪里得了。
然后恨恨将刀甩在地上,却是哇的一声哭了起来:“是我没用啊!姐你骂我吧,都是我没用,叫姐姐被人欺负都没法还回去!”
荆梨把他抱住:“不哭,男儿的眼泪可不许这么轻易落下,咱们的阿烨将来一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那时一定可以护姐姐周全的。”
苏氏一边抹泪一边捶打着床:“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,居然遇上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第4章上门闹事的陈家姐妹
母子几人正在垂泪之时,外面有人进来了:“二婶,你家鸡蛋给我拿几个,我哥哥要考试啦!”
这是荆家大房的小女儿荆香,同样是女儿,和荆梨不一样的是,荆香是她母亲张氏生了三个儿子才得来的女儿,打小吃穿用度都是荆梨比不了的。
因为大房里的荆松是荆家有指望的读书人,所以荆家所有人都得紧着他,家里的鸡蛋肉食都只能是他的,苏氏这个卧床已久的病人,连个鸡蛋味都闻不到,荆松却是每日雷打不动几个荷包蛋。
苏氏咳了两下指着床下的篮子,荆烨就要去拿,荆梨却把他的手按住了。转头看着荆香:“阿香啊,我娘病了好久都没钱抓药,要不今儿个你们家借点银子,给我娘抓点药吧?”
荆香见着荆梨在家也是一怔,但一听说要借银子马上回神:“我家哪有银子啊,还要准备我三哥春试,哪里还有多的银钱啊。”
荆梨一脸苦色:“那可怎么办?我还想卖几个鸡蛋给我娘抓药呢。”
荆香却是视而不见就要去拿鸡蛋:“你找旁人借一下吧,我先把蛋拿回去给我哥补身子了。”
荆梨拦住她:“我说话你是不是没听清楚,你要给你三哥补身子,我要给我娘抓药,既然你借不了银子,我自然也是拿不了鸡蛋的。”
苏氏在一旁咳嗽:“阿梨,我...咳咳!我不打紧的,你三哥考试要紧。”
荆梨却是分毫不让,两人正互相别着脸,屋外传来的叫骂声。
“荆梨,你这个小娼妇给我出来!”
“你这个丧尽天良,良心坏透的贱人给我出来,你害得我陈家险些家破人亡,今日我要是不把你给撕了,我就不姓陈。”
荆梨出来:“不姓陈?莫不是要跟着我姓荆?”
来的人正是陈玉璋的大姐陈玉花和妹妹陈玉莲,陈玉花因为夫家就在邻村比较近,家里有孩子昨日早早的就走了。
陈玉莲昨儿晚上到邻居家里显摆去了,也不在家,等到火势正猛的时候,才知道是自己家着火了。
姐妹俩心里都憋着一肚子火,没等天亮就匆匆过来了。
大早上正是吃早饭的时间,村里人听见叫骂都出来看热闹,看见荆家昨儿刚刚成婚的姑娘,今天就回了娘家,都好奇的不得了,一时间也不回家吃饭了,都跑到荆家门口看热闹。
荆香一看陈家姐妹来者不善,也赶紧去叫家里长辈,她倒不是叫人来撑腰,而是怕荆梨做了什么事连累到了整个荆家。
陈玉花姐妹还在大骂的时候,荆家的老太太老爷子,还有大房和三房都来了。
“陈家大姐,你一大早就在门口骂啥呢?”荆老太太一路小跑过来。
陈玉花一哼:“那得问问你们荆家是怎么教姑娘的?昨儿夜里不但把我大哥推水里,还把我家的房子给烧了,你们说说,这样的恶妇我能不找她算账吗?”
众人纷纷看向荆梨,一时间也是议论纷纷。
“这荆家姑娘看不出来啊,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,都说是个顶好的姑娘,没想到竟然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“哼,不管是天大的事,一个姑娘家害人性命,还要放火烧人家房子,这心肠也太黑了。”
荆家老爷子抽了跟棍子就要来打荆梨,荆梨一个闪身躲开了。
“你这个不孝女,你闯出这样的祸事,你还敢躲?”
荆家三房的荆如一脸的幸灾乐祸,她心中也是爱慕陈玉璋的,陈玉璋不但人长得好,书又读的好,荆家村和陈家村,就没几个姑娘心中不爱慕的。
如今见荆梨到这种地步,要不是场合不对,她都想要大笑几声了。
荆梨不理会荆老爷子:“你们姐妹俩过来,家里人知道吗?”
陈玉莲年纪虽小,嘴巴可不善:“你还要多少人知道,你这样的破烂货不自己找根绳子吊死,还一路丢人现眼到娘家,也不怕污了娘家姑娘的名声。”
家中有适婚女孩的人家都目光不善的看向荆梨,这要是姑娘嫁出去,人家说你们荆家有姑娘如何如何,家中姑娘还怎么抬得起头来。
陈玉花恨恨道:“你们荆家今日要是不给一个交代,我就在这不走了,看你们荆家的人还有脸没。”
荆家大房的孙氏不愿意了:“爹,娘,老二家可是分出去的啊!他家姑娘闯了祸事可不能连累咱们家。”
荆大伯蹲在台阶上低头不语,显见他也是认同孙氏说法的。
荆家三房的何氏也赶忙开口:“是啊!咱们一年前就分家了,可不兴荆梨连累咱们两家女孩的。”
荆家三叔慢条斯理的开口:“按说二哥长年不在家,都是一家人我们自然是该搭把手的,可是阿梨啊!你闯了这样的祸事,咱们也帮不了啊。”
荆梨嗤笑:“不敢劳驾三叔帮忙!”
又看向陈家姐妹:“你们想要我给一个什么样的交代?”
陈玉花气势汹汹:“昨儿烧的房子给赔三百两银子。”
众人倒吸了口冷气,这年头的砖瓦房撑死也不过是几两十两银子而已,陈家是什么样的,谁还不知道呢,这一开口就是三百两,把荆家老小全部卖了也不够啊。
“我大哥被你推下水,现在病的厉害,除了赔偿医药费五十两,你这辈子都得当年做马伺候我大哥。”
众人又是一惊,五十两啊!这陈家人胃口也未免有点太大了吧。
苏氏一听这话差点就晕了过去,勉强站住身子看向老太太。
荆老太太一听急忙道:“我跟你说,她嫁到你陈家就是你们陈家的人了,要死要活跟我们有什么关系,这钱你一文都别想让我们出,至于荆梨,你要卖要打要杀都随便。”
荆梨虽是早知荆家人凉薄,却还是不免心中一凉,这些年二房一家做牛做马,荆伯安一死,苏氏病重不能干活,荆家就把一家人给分了出来。
就算这样,每年的鸡蛋肉食之类,二房一家味都闻不到,全都供给了荆家两老和几个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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