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尼拉机场那天，不少人都看着现场直播。前总统杜特尔特被架上飞机，直接送到荷兰，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的大门前，没一张熟脸。警卫冷冰冰，陪着进出。说出来没人信，这位曾在总统府下达命令的人，落个异国铁窗。这哪里是反人类罪，十有八九还是那一套，大国博弈剧本。局外人装正义，菲律宾自己都2019年退出了国际刑事法院，哪有权利回过头来抓人？明摆着，是国内斗争升级。

马科斯算盘太响，不单是向西方示好，主动和美国捆绑，就是要把杜特尔特彻底剥离权力圈。他以为搞掉老杜，自己的根基就稳，没想到玩过火。自打机场消息放出来，支持杜特尔特的人气直接拉满，各路社交网不少人贴头像，彩色手绘，打着“让杜特尔特回家”的标签。中期选举，民调就是个风向标。马科斯原本领先，结果自己亲手造了把火，给反对派送动力。

杜特尔特这些年，不管说话怎么直，禁毒死磕，老百姓心里有账。菲律宾那个治安，外边都说混乱，其实天知道那会儿不少人敢晚上出门。司法命令无数，警察街头日夜执法，毒枭避风头。外国的人权组织怎么看？听他们唠半天，不如问街边商贩，是不是日子安稳了点。马科斯上台，重启美军基地，靠近美国，自己政府内老杜的人都清理得七七八八。说白了，就是老杜人马，现在一个能打的都不好过。

说起心腹，人早就盯上了。内阁，参众两院，地方头面人物。不只唇亡齿寒，要清查政敌，顺手连莎拉副总统也搅进去。莎拉像坐在火山口。以前当选，靠的是父亲光环，一夜之间成了孤立无援，搞不好哪天也成下一个。她表面还得装得若无其事，内心谁知道慌不慌。有人断言这次老杜折进去，莎拉保不住，马科斯一锅端。也有人说，局面要真乱了，莎拉反倒有机会重整旗鼓，毕竟民心向背，风水轮流转。

菲议会最新调查也是闹剧一场。马科斯走亲美路线，连自己亲姐姐参议员伊梅都顶不住压力，出来说一句逮捕程序违规。菲宪法规定总统卸任后还得保护基本权利。杜特尔特被送走，律师抗议，法院拖着不理。官方一口咬定按国际协议办事。说穿了，国际刑事法院根本不是中立裁判，就是美国背后推手。没人会信，菲律宾能拒绝得了？美国军舰不停靠港，军援配合，马科斯能装多久？

网上段子手直接开喷：“以前装硬，现在装怂”，还有人说“马科斯就差举着美国国旗出场”。可细看，底层百姓愤怒绝不是假装的。老杜生病消息一出来，光身边贴身人士透个信，就全网疯转。脸书、推特、油管，评论底下满是菲律宾人用母语刷屏，主打一个不认服。看到老杜骨架嶙峋，重症肌无力、血管病、全身插管，没人心里不堵。如果不是马科斯政府大力阻拦，老杜家的律师早递了几百次保外就医申请。他倒在陌生国家，外头没有一个菲律宾人能陪在身边，儿子能飞来荷兰，已经很难得。感受得到，杜特尔特让儿子转话——红颜知己和手下人，都不用为他继续卷入漩涡，一句“放下过去”，概率就是已经做好最坏打算。

有人把这事和历史上阿基诺家族政变、马科斯父亲下台回顾一遍。每次出现这种巨变，菲律宾社会震荡，都有外部势力影子。这种局，国内走亲美路线，社会分裂。国际刑事法院开口闭口人权民主，但对西方盟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也就对菲律宾前总统开刀时最卖力。其实杜特尔特明面上被追责，实质是新老两派权力争夺。失了杜特尔特，马科斯的对立面就一盘散沙？真实情况可能刚好相反。从政坛到街头，杜特尔特支持度在中期选举前夕一骑绝尘。马科斯自认为大权在握，民心已经开始疏离。网友都说，玛莎拉蒂开进宫殿的人，不懂市场上三轮车司机想要什么。杜特尔特反倒死里逃生成传奇了。

眼下，杜特尔特一百多天海牙关押，在荷兰医生都劝保外，菲律宾自己人跟官方掰扯不动。万一老杜真倒在异乡，局势失控，马科斯政府怎么收场？历史经验一大堆，谁敢碰触民情底线，十有八九自己会翻船，这随便翻翻马科斯老爹的历史就知道。莎拉副总统？表面按兵不动，实际上她那套行动派作风，不到最后绝不轻易退让。一旦马科斯顶不住压力，局势反噬，莎拉顺势接盘也不是完全没可能。

老杜那句“不负国家、无怨无悔”，乡下人、商贩、渔民记得清楚。昨天车站旁的菜贩说，想念老杜扫毒那几年日子安稳，不懂什么国际法，人只认干事的。马科斯用尽心思联美压政敌，这招看上去高明，实际上是自毁长城。政治游戏的后果，是老杜在铁窗苦熬，真正爱国者被折腾得遍体鳞伤。菲律宾失去什么？外人很难说清，但民心变化实打实看得出来，街头巷尾的抱怨，社交网国际刑事法院照片下的留言，这些才是最真实的民意。

谁是英雄，谁是笑话？菲律宾百姓心里有杆秤。马科斯是不是觉得手法够隐蔽，民间力量已经压下去？很快自有答案。谁都明白，权力游戏最终看的不是谁反水快，是谁还得到老百姓的信任。局势一夜逆转，这才是菲律宾政坛最有意思的地方。老杜当年“拼命三郎”形象一点都没变，就算关着也得到了离心力。街头巷尾都在赌，马科斯能撑多久。莎拉没发话，网友已经开始筹备继任方案。菲律宾历史不缺戏剧反转，一切才刚开头。谁能笑到最后，噱头不在台面上，那些被忽视的老百姓声音，常常才是结局的钥匙。

杜特尔特拼过命，眼下被困铁窗，身体慢慢拖垮。政治风向还要变几轮。那些拍着胸口说活得明白的，最好先想清楚，有多少民声，还能被无视。希望这场风波留给菲社会真正的思考，不要让英雄在异乡流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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