盟友变囚徒!以色列人:巴勒斯坦朋友快没了
发布日期:2025-07-29 08:18 点击次数:148
以色列资深记者纳赛尔·拉哈姆刚走出拘留所的铁门,他因报道巴勒斯坦问题被关押9天却未被起诉。
与此同时,犹太裔记者以色列·弗雷因批评军方被戴上手铐。 这两位曾搭建以巴对话桥梁的"盟友",如今双双沦为"囚徒"——当抓捕记者的手既伸向伯利恒也伸向特拉维夫,以色列正在亲手掐灭最后一丝和解希望。
纳赛尔·拉哈姆的办公室墙上挂着褪色的合影,那是二十年前与以色列记者梅隆·拉波波特的第一次会面。 照片里两人挤在伯利恒的露天咖啡馆,面前摊着写满笔记的采访本。
第二次巴勒斯坦大起义的硝烟尚未散尽,他们却相信记者间的对话能融化坚冰。
他们的对话从不纠缠于两国方案还是单一国家的理论之争。 纳赛尔办公室的旧沙发承载过无数深夜长谈,话题始终围绕约旦河与地中海之间每个生命的尊严。
2010年某个雨夜,纳赛尔把年轻的活动家阿乌尼介绍给梅隆,三人分食着鹰嘴豆泥讨论新政治运动构想。 沾满酱汁的草稿纸上,后来诞生了"共享土地"组织。
但墙上的合影渐渐蒙尘。 梅隆发现纳赛尔接电话的语调越来越简短,曾经每月固定的咖啡约会被无限期推迟。
2018年去迪希谢难民居慰问纳赛尔丧父时,梅隆提议的采访变成令人窒息的对话。 "犹太复国主义是史上最恶劣的煽动者,"纳赛尔盯着墙上被催泪弹熏黑的痕迹,"我们等得起一千年。 "
变化始于媒体圈的割裂。 以色列新闻编辑部撤掉了加沙分社的专线,巴勒斯坦记者证在以军检查站失效率飙升。
曾拍摄以巴儿童共同踢球的摄影记者,现在只能拍到燃烧的路障。 纳赛尔对梅隆苦笑:"我们成了永恒的被告,连呼吸都要递交辩护词。 "
七月十五日的晨光刺进纳赛尔家窗帘时,安全部队的破门声震落了墙上的合影相框。 他被指控"通过媒体协助恐怖组织",押解时连眼镜都没让戴。
在审讯室,调查员反复追问他与黎巴嫩"迈亚丁"电视台的联系——尽管他仅为该台做过三次时事评论。 九天后,这位报道过五场战争的老记者带着淤青的手腕获释,指控材料薄得像张菜单。
几乎同时,特拉维夫公寓里的以色列·弗雷在键盘上敲下推文:"今早世界少了五个战争罪犯。 "这位犹太裔记者指的是刚阵亡的五名以军士兵。
四小时后,他被按在自家餐桌上戴铐,睡衣外直接套了橙色囚服。 监狱系统将他登记为"安全囚犯",这个通常用于巴勒斯坦重刑犯的分类让狱警都愣了几秒。
两起逮捕在以色列媒体圈投下不同回响。 电视台滚动播放弗雷穿着囚服的特写,主播痛斥"民主之死"。 议会质询会上,部长被追问为何将犹太人划为"安全犯"。 而纳赛尔获释时,只有零星阿拉伯语媒体在加沙报道,他空荡的办公室地板上还躺着被踩裂的相框玻璃。
在拘留所探视窗口,梅隆看见纳赛尔用指甲在桌面刻了道新划痕——那里已有七道深浅不一的刻痕,记录着这位记者二十年来每次被拘押的时间。 "上次坐牢是2003年,"纳赛尔扯出个笑容,"那时你还给我送过希伯来语小说。 "
梅隆想起纳赛尔汽车后备箱常备的睡袋。 2016年某次联合采访后,以军突然封锁约旦河西岸,纳赛尔把车钥匙抛给他:"开我的车回耶路撒冷,我在检查站睡一觉就天亮。 "此刻隔着防弹玻璃,梅隆看见老友眼底最后一点光亮熄灭了。
监狱探视通道的墙壁上,不知谁用阿拉伯文和希伯来文并排刻着马丁·路德·金的名言。 纳赛尔被带走时,指尖划过那句"任何地方的不公都是对所有地方正义的威胁"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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